怀宁归明

总有的东西,诞生于一念之间

日常(英格兰视角)

仅出现了一个外国城拟,但作者不需要脸面。

果然还是写一些日常好过别的,毕竟正经并不适我。

或许有一些正经,这仅仅是我个人的私设,并不能让所有人喜欢与满意。

对于本人的意识体设定想好了,但是没写,找时间再补吧。

这里的“英格兰”确实是国家意识体,但他并不会仅是国家意识体。


请在评论区,阅读后或直接作答下列问题。(仅娱乐)

1.对外国城市有什么刻板印象吗?


英格兰的视角

————

当国家严重是国家的代表意识体会在做什么?或许大部分意识体都在参与或者解决。

但他不会。


我永远忠于仲夏之夜那份专属于我的宁静,我仍然会在属于我的院中为自己准备一份甜点与茶,我宁可在院中翻阅世人所写的《英国通史》,去看他们的评价也不愿意插手过多政务的事,或者说人类的事。


权力滥用、资本横行、疾病爆发。对人类来说确实是灾难,但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一瞬之间发生的无趣事。


他们的动荡一向与我无关,对于最近人们以为英格兰的大事,不过是王朝更替,时代结束。


我不会有所悲哀,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有感情的人,人类的寿命总是短暂的,君主的事情意味着新的开始,我可惜的恐怕只有那君主留下的名声恐怕会被她的后代败坏,至于下一位君主继位所会孕育出新生的英格兰意识体诞生就杀了他,取而代之。


“我亲爱的首都。现在已经是夜半,你的兄长认为这个时间你不应该出现在这儿,而在你的房间度过这平凡的夜晚。”我将书本合起,平静地抬头望向树上碧绿的枝叶,用温和的声音开口,清晰地感觉到我身后的他在不远处停顿的脚步。


若时间再早一些,我会不经匿笑,在英格兰他的一切动静无论有多么无声,我都能感受到,又何必在我的背后以最安静步伐走向我。


但我带着轻微的怒,原因或许在于12:56了,而他不仅没有入睡还闯入院中寻找自己。


亲爱的,没有一位不身为一个长辈的“人”是允许自己的孩子,在12:56分都未曾入睡。哪怕对方也并不是个人类。


“先生。您管的太过于宽了。”听着他往日一般冰冷的语调,再一次我感受到他迈动了步伐。


我依旧在椅子上背对着他笑得温柔,不用任何猜想,我便知道他的手中已经握好了我赠与他的玫瑰匕首,试图趁我不备让我血撒院中。


毕竟那是在这个家庭里,我与他之间独有的“爱”的家庭之乐。


当他站在我的身后一手搭在我肩膀时,我已收回了望着那碧绿树叶的目光,正一只手捧着茶杯,茶水倒映出他的身影。穿着棕色的风衣,只要不与别国的意识体见面或者出国就不剪的长发的他,眉头微皱,碧绿的眼睛是如此的冰冷,一手还握着我赠予的玫瑰匕首。他想将我扼杀,想杀了我的心是如此的真诚。


在玫瑰匕首即将落下,一阵狂风猛的吹向他试图阻止他的行为,一旁的树上翠绿的枝叶纷纷飞落向他发泄着不满,树上栖息的知更鸟猛然惊醒发出悲哀地鸣叫,飞落到我亲爱的弟弟的肩膀上轻轻啄动着他那无法捆绑而散落的发丝,试图阻止他即将落下的匕首。


很显然,这很成功。我转身看去,仅看见他已经向后退了一步,放下了举着的那把玫瑰匕首的手,用另一只手张开手心引导着着那知更鸟到手心上,望向碧绿的眼睛目光含着责备。


“简(那知更鸟的名字)你又在捣乱护着他。”他的语气无奈温柔,微微皱起的眉头舒展开,嘴角扬起温和的笑。


简是他为它起的名字,哪怕他明知起名权应该在我手上,他依旧蛮横无理地夺走了我的起名权。


虽然简它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名字,但是身为兄长只能劝简,轻轻地警告它。

生存还是死亡,这个权利在它自身选择上。


那温柔的神情,与刚刚冰冷试图杀死我的人,如同两人。

既是冰冷的魔鬼,也是温柔的天使。

但很可惜。前者属于我,属于许多与他有过交流的人;而后者属于可怜无助的人们或者英勇的战士,亦或者生灵?

好吧,我不可否认。我的弟弟是如此的双标,但也碰巧是我最大的乐趣。毕竟温柔的表露留给我,仅会让我失去这种特殊的家庭乐趣。


他终是收起了匕首,而知更鸟蹭了蹭他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便重新飞往了树上继续栖息,狂风化为柔和的微风,枝叶也不再掉落,安安静静地停止它们刚刚发泄的怒意。


“你用它们作为阻止我。”他走到桌子的对面,拉开那把我特意准备的椅子,开口道。


“并没有。那是他们的本能。”我为他倒了杯茶,回答道。


我并不只是英格兰意识体,我是大不列颠岛的三大意识体之一,生活在这里的生灵对我都有强烈的保护,下意识的守护是对于诞生地的感恩,毕竟在某种意义上它们诞生于我,按照人类的说法,我算是它们的“母亲”。


“我以为您会前君主哀悼一些日子,但我错了,您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我的弟弟伦敦在与我随意交谈了一些家常后,将话题提到了前君主的身上,打量着我,他试图将我看穿或是寻找我可能有过哀伤的证明。


我不减的笑容一直提醒他没有哀伤的证据,淡淡的开口为自己辩解两句无非是与他多说两句

而已。

“我为那位君主的离去感到可惜,未曾感受到忧伤。但是为了人民不失望,我确实已经是在他们面前做足了十足的哀伤。如今我不再踏出门,舆论一直都在传我因为哀伤不愿再踏出门。”


他对我的答案并不满意,那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他由人类所生,他的心自然是偏向人类,哪怕人类内战发动战争,他、沙华、南京、以及那些因为战争而被毁坏的其他城市会将人类进行好坏之分再给予恨意与爱。


对于这种情况,用在我们身上用这种考虑的话,恐怕最直观的评价都只仅是愚蠢,对于他们这种城市亦或是因人类而诞生的意识体来说,应该算是合理公平。


但我不会,我们都不会。对于人类,他们也只不过是如今最高级的动物罢了,昙花一现,等到时间过去一亿年还是两亿年或者更久,但能确定的是他们也会在时间的推移中逐渐消失。


“亲爱的。我如果只是国家意识体,我会痛哭流涕。但我不仅仅是这个身份,每日在这里的生灵有数万相继死亡,无论是动物,还是植物,我每日都感受到他们的流逝。我会为了一位,伟人的消失而感到可惜,我不会因为一位人类的死亡而感到悲哀。”


他沉默不语,那是我收到的最好的回复。


“London。过来,跪下。”我已经收敛起了一直挂着的笑,并不打算与他继续交谈,一是公平者与偏人者交谈起来是不会得到一个双方都满意的结果,二是夜晚已经够深了,他该回房间休息,而不是与一个跟他这个内容完全谈不进去的人进行争论。


他单膝跪在我椅子的左侧,我双手温柔地捧起他垂下的头,我打量了他三秒,因为最近几年基本在没怎么闲过,这几天更加忙碌,本来就因为一些后遗症的问题难以调理,如今更是虚弱,轻了不止一点。


说没有一丝波澜是假的,决定明天找华夏讨论一下如何快速养胖城市意识体。


我最终轻轻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便松开了手。

亲吻对于相对保守的英国来说是很少有的,但对于我来说许是最好的表达“爱”的方式。

“你该走了,这不是恳求,是命令。”


他起身离开,我重新拾起了笑容仍不忘添一句让他忘记刚刚讨论的内容是如此的严肃,而是专心记恨我。

我会“爱”他们,但他们只能怀着恨爱。

毁掉他对我建立起的一点好感,我常挂不褪去的笑容一直是他所厌恶的,只有虚假才是引起他冷漠最好的方式,只有对我保持永恒的恨才是我们最应该的相处方式。

“晚安。我那令人恼火的木偶➊。”

“但愿你能遗忘掉忧戚,只铭记永恒的怨怅。”


他的脚步一时停顿住,快速反应过来的他不愿向我转身回复,而是加快的脚步。


我无比庆幸微弱的月光为我照清了他的背影,猜测他如今的脸,是那双对我永远保留着冰冷的碧绿双眸,带着一阵恼怒而离开。

无情隔开的距离,是他自以为我听不到那句喃喃地回复的理由。

“晚安。我那令人厌恶的兄长。”


“Bonne nuit➋”

在他彻底离开后,一切恢复了寂静。我看着他所离开的方向,我轻声用法语重新整理了一遍刚刚的晚安。

“Mon Ange➌”


至于为什么是法语,只是碰巧轮回到法语罢了。


————

➊我那令人恼火的木偶:出自《简·爱》

➋bonne nuit:晚安

➌Mon Ange:我的天使


好像写的有些许正经了,果然下次还是得问一下脑子能不能过。


我:在?我写了篇不咋地的文章,用你剩余的价值改造一下吧!

脑子: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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