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宁归明

总有的东西,诞生于一念之间

加英

国家意识体身份是不暴露的。

没文笔操作

自家设定,没补全也懒得补了。

无脑小甜文。只会写无脑的悲哀。


彩蛋是加拿大对这句话的回答

加拿大,你是否有想过将这抹光永远关起来,掩埋光在众人的痕迹,成为自己的那抹曙光,成为专属于你的那只知更鸟?

还有英格兰对于加拿大的感觉。


英国要用英格兰:是因为我的设定中大不列颠及北爱尔联合王国意识体是由四部分意识体的核心英格兰负责代表整个英国。


关于加拿大对英格兰温柔的看法,是指英格兰意识体,并非是指英格兰殖民者们。


不过我家设定里面,他们对彼此更多的是依赖与其他的感情,爱情是最微不足道的。

或许看起来像是all英,但其实是有感情,但爱情低到不在考虑范围内。


————


当有一天国家意识体曝光,某加拿大街头采访的活动节目或许能爆火,毕竟节目其中的一期,不仅有他们的祖国还有祖国亲自透露的秘密。


在几年前的秋季,加拿大街头采访随机采访路人,选到了一条偏僻但优美的小道,希望碰到一位有缘人完成他们的工作。


正值秋季的枫叶时不时的飞落,暗红的枫叶时不时随着微风的舞动与它来一场优美的舞蹈,枫叶以快要凋零的生命与微风进行了一场完美的约会。微风在与枫叶表演了一出后,前者继续与下一位伴舞,后者虽依依不舍却欣然接受了跌入大地怀抱结束自己生命的结局。


在欣赏美的人的视角里,是浪漫,是温柔,是无奈,在清扫的人眼里,是美丽,是柔美,是无奈,纵使有人清扫,但也赶不上它掉落的速度。


长相俊美的先生站在一棵枫叶树下,柔软波状的棕色卷发被微风撩动,先生在思索着什么,一双棕色双眸似乎有些忧郁地盯着手中拿着的一片枫叶,时不时地望向远方的另一个入口,脖颈处戴着一条手工制作的英伦风围巾与一条有些年代感的枫叶项链,小臂上还挂着一件棕色的风衣,显然是为另一个人准备的。


对于街头采访来说,一位帅气的先生是他们正需要的,最好的采访人选。于是他们大胆向前寻问,试图为自己的工作争取机会。


“先生,你好。我们是街头采访人员,想问您两个问题,请问您是否愿意作答?”工作人员扬起友善的笑容,不失礼貌的询问。


加拿大被打断了思考,将疑惑的视线从枫叶移到了工作人员身上,在确定了对面的人是加拿大的本地人之后,朝工作人员温柔回复:“当然,我很乐意配合你们。”


工作人员递给加拿大一个纸盒,让加拿大抽出一张纸,照做后接过纸条读出内容。


“先生,您是否有喜爱的人?”采访人员看着纸条上写的“问是否有喜爱的人?”,向加拿大展示纸条并提出出了疑问。


“有,是一个很温柔的英国人呢。”加拿大没有任何思索直接做出了回答,朝着正要递过来的纸箱抽出一张新的纸条。


采访人员内心感叹长得好的人果然都已经被上帝预定好爱人了,接过加拿大递过来的纸条。


“你为什么会倾心于您的爱人?”


这个问题是加拿大也不清楚的盲区,但加拿大要是往深处想想,或许就是这么巧吧。

时间刚好,被一个温柔的英国人惊艳到了。



是很久以前的故事……

加拿大对那时法兰西的印象是那种很冷漠平静的宗主国意识体,现在的印象增加了其他,不过倒不是未来人们口中那种法国人大多浪漫,那么法国的意体识也是那种很浪漫的。


那天一向不管殖民地的法兰西先生突然拉着当时还叫新法兰西的加拿大的手到一个金发先生面前,与那位先生交谈。


那是加拿大第一次见到平静冷漠的宗主国对一个人露出不一样的神情,宗主国第一次在加拿大能观察的目光下笑着,眼睛里不再像平常一样平静,在平静一下露出的对另一个人的温柔是难以察觉的。

不知道他们聊了些什么,最后是法兰西放开了加拿大的手,告诉他以后便是这位先生照顾他,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很乖,没有去追。

他很清楚,法兰西将他交给了另一个国家。

自己就是眼前金发先生的新殖民地。


“你好,小家伙。”那位金发先生看起来与法兰西先生相反,温柔含笑着朝他伸出了手,介绍他的新名字。


“从今天起,你便正式改名叫加拿大”。


刺眼的阳光洒落在那位先生的金发上,刺眼的阳光与金发融合没有过于的耀眼,相反看起来十分柔和;那位先生碧绿的双眸很干净,双眸注视着他的时候似乎只有喜悦。但那不是野心、欲望、渴求、他通通没有在那双眸看见;那位先生看他并不是一颗棋子,更像是家人。


“我是英格兰意识体,也是大英帝国意识体。”

“更是你从今开始的‘家人’。”


加拿大仿佛看到了柔和的光照入他的心中,自从与另一位北美意识体失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家人”的概念了,不知为何不由自主地握住伸过来的手。


加拿大感觉很安静,也很吵。安静在这个地方除了他们就是微细微的吹拂声,很吵在加拿大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心跳止不住狂跳声。

或许加拿大是被那“家人”给触动到了,自我选择喜欢英格兰这样温和的意体识。



“先生?”采访人员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而浑然不知的加拿大,最终还是打断了加拿大的思索。


“抱歉,想到了一些的事情。”

加拿大在回忆中被拉了出来,略带着歉意向工作人员道歉,“不过我还是希望纠正一下,我没有追到的他,我不希望坏了他的名声。”

“我为什么会倾心我喜爱的人,是因为只有他。”


————



“看来我来的刚刚好。”


加拿大的身后传来一声轻咳,转头见看到英格兰正站着不远处,轻轻拂动的金色长发,那双擅长伪装温柔的双眼,与当初温柔的身影重叠。


加拿大,你是否有想过将这抹光永远关起来,掩埋光在众人的痕迹,成为自己的那抹曙光,成为专属于你的那只知更鸟?

没人会知道加拿大对此是否有想法,但现在的加拿大只是将手中的风衣披到上身穿着一件白色高领毛衣的“家人”身上。


微风吹落的枫叶在英格兰的身旁飘过。英格兰将披上的风衣穿上与加拿大没有任何接触的同步行走,偶尔说上两句像普通人一样的交流日常。


“这条围巾似乎很长时间了。”

“二战结束后的第一年。”

“下次再给你重新织一条。”

“好,我很期待先生的礼物。”


枫叶依旧伴随着沙沙的声音坠落飞过,两位中间留着一条极小的缝隙,缓缓走过这条小道。


这次的回忆,不知承载着哪一片枫叶去远航,在落入大地,腐烂掩埋着这一次记忆来存意。



评论(2)

热度(101)

  1. 共10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